文/章杰

第3回——

青牛凤英欲拜师

牛头称道应声是

话说篝火武术表演会上，霍福海的表演结束，正欲行鞠躬礼时，那小子与师妹欢快地走到霍福海面前，跪地叩首，千般央求，希望能将自己收之为徒，日后好在名师门下习武——场外人见状，几百号人都说“好”，而霍师傅一时倒像僵在那里似地，不知说什么“好”。好在，大牛头走进场中，又把马四鸣叫来，当着霍福海和众人的面大声说：“霍大师，看在两个孩子拜师的真性情，您就收他们为徒吧！我大牛头保证，绝不拖后腿、坏规矩…”

马四鸣也凑近附合，“今夜星光灿烂，灯火甚是明艳——真是择日不如撞日，多好的日子呀！福海弟，两个孩子与你有缘分，又有学武的天分，你就收他俩为徒吧…”

盛情难却，不可推脱——霍福海在一片掌声中，将小青牛和凤英姑收之为徒。事已周全，不在话下——

大牛头此时，正吩咐手下安排夜宵，好生再行款待霍福海及其随行者——酒宴—直乐和闹腾到天明。

次日寅时，几个挑夫和青牛凤姑二人随马四鸣赶到一处三叉路口，与霍福海会合。他们向北折西，伴雾而走，穿林越沟，涉河摆渡，直向山中进发，至戌时已回老家。当下，众人安顿均已妥当。

霍福海本想待次日方便之时，再向欧阳柔刚大师禀报个人收徒之事，那曾想，那个变化之变化的主——马四鸣，不知是啥心机，不顾欧阳大师年事已高，当日半夜就向他禀告了师弟霍福海收徒之事。欧阳大师瞥见马四鸣得意洋洋的样子，心想准没啥好事，便轻声地说：“收徒就收徒呗，收了，就收了，又不是啥坏事，顺其自然吧！”

马四鸣本想乘机出霍福海的洋相，这倒好，反而给霍福海先报了一个喜…

次日天明，书童通知霍福海说：“兹有欧阳大师相邀，有要事于大厅相商…”

霍福海人老诚得很，三步并作两步走的，来到大厅前，请书童廪报大师，弟子霍福海前来向他老人家请教——不到一盏茶的功夫，一白发飘飘的老者，便出规在大厅正中的高处，他目光慈祥，声如洪钟般地说：“有请弟子霍福海大厅议事。”

师徒相见，行礼问询毕，霍福海便把巧遇收徒场面，说得明白清楚，可就是没有说为什么上了牛头山——这不行呀，事理说了后一半，不说前一半能行吗？那不是当作大师的面，专门说谎吗！霍福海不得已，正要说前一半事时，书童来报：“有南方习武者求见…”当下，暂且不表。

（待续）